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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暴富了!成為鎮上首個有外地財產的大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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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  暴富了!成為鎮上首個有外地財產的大戶!

安溪琢磨了下, 又琢磨了下,從心地放下了,“兩張紙都沒有感受到汙染, 閱讀理解還是交給愛做題的然然姐姐吧。”

《安全通告》林林總總有十條,第一個晚上就犯了好幾條,她當時沒思考直接閉眼睡,難道是沒時間思考嗎?

實在是汙染沒出現,她壓根不想思考呀。

安溪心安理得將紙張夾在課本裏。

……

沐辛然回宿舍的時候, 安溪已經寫完了日記, 正在面目猙獰地抄書。

她抄寫的時候, 完全沒有看書,速度很快,也是被罰習慣了。

“然然~”安溪趴在桌面上, 這會兒看著是真可憐,一點假都沒摻, “我感覺不到下半身了!”

沐辛然嚇了一跳,一問知道是坐太久憋的,收回一個關心。

安溪唉聲嘆氣回過頭繼續寫。

沐辛然這會兒才意識到安溪不是單純坐著, 她走過去沒有看安溪在寫的內容,詢問, “你在寫什麽?”

“燒掉的那本書。”安溪擡頭,趁機停筆道,“班主任讓我自己找虞老師,虞老師讓我重新抄一本。”

沐辛然聞言目光有些覆雜,她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 針對安溪新的異常裏,最大的一點就是安溪能看到書籍文字。

“對啦, ”安溪註意到沐辛然的目光,沒看懂,她也沒有多想,轉身將夾在課本裏的《宿舍管理手冊》遞給沐辛然,“這是我從宿管那裏得到的。”

沐辛然接過紙張,心情更加覆雜了。

她知道安溪在為做宿舍長努力,但她沒想到安溪效率這麽快,更沒想到安溪是為了線索。

其實這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?不是為了線索,誰會在副本這樣激進形式?就為了在一個學校副本裏當一個宿舍長。

沐辛然摩挲紙張,低頭看到安溪趴在桌面上眼睛一眨不眨看著她。

安溪剛洗過澡,頭發軟軟垂著,穿著質地柔軟、顏色淺藍的長褲長袖睡衣,整個人看著像柔軟的棉花娃娃。

原本生機勃勃的小女孩,乖巧軟和起來了。

沐辛然下意識放輕聲音,“安溪,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。”

“嗯?”安溪直起身體,坐直了詢問,“什麽事呀?”

她還以為沐辛然看到這個手冊會很高興,立刻就開始做閱讀理解呢。

“不用這麽正式,不是什麽大問題。”沐辛然安撫了一句,沒有賣關子,開門見山道:“你知道這裏的文字我們大多數都不能看,很多魘界人說得話,我們也無法聽。你是不是不受影響?”

安溪怔住了。

“文字也不能看?”她把課本攤開在桌面上,“這種不行嗎?”

安溪說完看著沐辛然的反應,發現她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,不需要沐辛然回答就知道了答案。

文字也不能看。

那豈不是文盲?

“之後理論考試怎麽辦?”安溪一副天塌了的表情,“你要被殺死了!”

“那個爛皮班主任說,差生會被殺死!”

沐辛然倏地一驚,但她來不及反應,因為安溪已經反應完了。

安溪猛地站起身,拉住沐辛然的胳膊,目光堅定,“我不會讓你死掉的!”頓了頓補充道,“還有丸子姐姐。”

沐辛然下意識糾正,“君挽廈?”緊接著連忙道,“你現在不用太擔心,如果是魘界人允許,我們就能夠看到,汙染會被壓到最低。”

“如果真的有理論課筆試,一定不會不給學習的渠道。”沐辛然說到這裏,忽然意識到什麽看向安溪。

安溪是那個渠道?

可是為什麽她能看到?副本為什麽單獨允許她看到?

想到這裏,沐辛然不由想到她跟君挽廈分開之前,君挽廈的話:“我知道你一定發現了安溪的異常,但是我寧願相信她是官方的秘.密.武器。”

“退一萬步說,如果她不屬於官方,”君挽廈沈默片刻,道,“那一定是卑鄙無恥的違法機構的陰謀。”

“她只是個可憐的受害者。”

沐辛然當時什麽也沒說,但是她其實跟丸子……君挽廈想得一樣。

“那就好那就好。”

安溪松了口氣,她重新坐下來,但是很奇怪,什麽叫“一定不會不給學習的渠道”。

這種時候就很想念翻譯官思思。

可是翻譯官不在,安溪只能自己琢磨,她反覆念了好幾遍,越念越像是:遇到死路不要怕,山神一定會保佑你,給你一條隱秘的求生道路。

這不是騙小孩的嗎?

安溪幼兒園的時候就知道要選擇性相信這些話了。她偷偷看向沐辛然,沒想到然然嚴肅的外表下不僅有一顆殘暴直接的心,還有一顆天真可愛的心。

“你是第一次進副本嗎?”

沐辛然問。

安溪自己翻譯了一下,是不是第一次離開家到啟航高中,“對,我第一次離開家。”

沐辛然又問:“從進來之後,就能看到課本上的字?”

安溪隱約感覺到沐辛然在猶豫糾結些什麽,她細細回想了一下沐辛然的問話,很快就明白了。

她已經知道沐辛然他們的不同尋常之處,也知道沐辛然把她當成同類。所以沐辛然現在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了!

安溪立刻緊張起來。

她沒想到啊,她是真的想不到啊。

誰能想到能看到課本內容,聽到講課內容,也會變成破綻呢?

她緊張問,“我應該能看到?”

沐辛然看到安溪緊張的情緒,忽然想到另一件事,輕聲問:“我的左臉是你找三號床那個魘界人幫忙的嗎?所以你要請她吃飯?”

“啊?”安溪沒想到話題變化這麽快,她立刻糾正,“她的名字叫微微,是很好很好……跟你還有廈廈一樣好的好朋友。”

沐辛然想說什麽,但她意識到安溪說話是認真的,她想到安溪的處事,她不能把安溪當做普通的玩家,用對普通玩家的方式對待她。

“如果她不傷害你的話。”

沐辛然最後說道。

安溪揚起笑容。

沐辛然面不改色繼續上一個話題,她很是穩重道:“你能看到這件事,不一定是一件壞事,當然前提是這個能力不是因為以傷害你的身體為代價。”

安溪聽不太明白後一句。

但是沐辛然沒有解釋,繼續道:“你有這個能力,對我們來說是一件好事,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們課本內容,我們的存活率會大大增加。”

安溪拍著胸口表示:“包在我身上!”

說完了玩家內部問題,沐辛然將視線放在安溪給的紙張上面。

安溪見沐辛然坐下開始研究手冊,回過頭繼續仇大苦深抄書,或者說默寫。

她寫得很快,沐辛然看完發表意見的時候,安溪已經寫了七八頁。

“從完整度以及最後一條來看,這個的可信度比門後貼著的那張要高。”沐辛然道,“但是門後的安全通告有什麽作用呢?”

如果它是汙染,她們為什麽安然無恙。

如果它沒有汙染,何必多此一舉,還只改變兩條內容?

來學校一整天,出事的三個人裏沒有一個是因為通告出事的,相反上面一些禁止的條目給了她們行事參考。

“不知道欸,”安溪手不停,說出自己的想法,“我沒有感覺到有汙染,不過這張紙一定很好燒。”

安溪說到這裏,停下動作,有點心動,她低聲道,“每個宿舍都有安全通告,加在一起可比一本《學安》要多多了。”

沐辛然連忙打斷她危險的想法,“晚上你去食堂之後,我們其他人碰面,聊了一下信息,我現在告訴你。”

“好呀。”

安溪一邊抄寫一邊聽。

沐辛然將手冊放在安溪桌上,簡單將中午除了對安溪的懷疑之外的信息告訴安溪,最後說道圓念念的事情,“宿管後來重新給了君挽廈鑰匙,圓念念大概率是因為鑰匙被帶走的。”

“你那裏有宿舍的鑰匙,不要離身,也不要給任何人。”

安溪點頭答應下來。

“然然,你剛剛說大嘴巴,我覺得制造出鬼打墻,是這個詞語吧?”安溪道,“一定不是他。”

她補充解釋道:“無論那個人是不是大嘴巴,制造鬼打墻的失控汙染者一定不是大嘴巴。”

沐辛然坐直身體看向安溪。

他們懷疑不是一個人,但是安溪是另一個角度。

“課堂上班主任就說了是遇到垃圾,無論是腦袋同學、無臉群體、未知垃圾都是徹底失控的汙染者。”安溪邊說邊寫,“垃圾就是徹底失控的汙染者。”

沐辛然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,他們那邊對鬼的官方稱呼是:【汙染源】【第二類魘界人】。

沐辛然順勢給安溪科普。

安溪停下動作,看向沐辛然。

他們果然有一套自己的邏輯跟命名。

“我記下了。”

安溪感覺沐辛然並不是完全不知道她跟他們不一樣,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她沒有直接問,也沒有像防備其他人一樣防備她。

“失控是完全不可逆的,大嘴巴在教室裏是沒有失控的狀態,所以他不可能在那兩個男玩家那裏成為失控垃圾……汙染源?”

安溪停下筆,看向沐辛然,“在無臉學生群體那個畫面裏,除了男玩家之外,不是還有一個沒有失控的女學生嗎?”

安溪沒有說女學生是微微。

“所以背後或許還有一個汙染源。”安溪想了想道,“有點奇怪,那個在走廊裏的學生,循環應該是在一段走廊吧?他為什麽能這麽巧在自己宿舍的走廊裏呢?”

“兩個人都被像大嘴巴的人追,一點汙染都沒有被染上也很奇怪。”安溪猜想,“難道背後追他們的那個人,其實在幫助他們嗎?”

她說完就繼續抄寫。

沐辛然坐在旁邊看著安溪抄寫,又想到兩個遺漏的事情,一個是櫃子裏那個塑料袋裏到底是不是腦袋女鬼,第二個就是樓上女學生能聽到宿舍對話的事情。

沐辛然想到這裏驚站起來,她怎麽會忘了那個女學生能聽到宿舍裏對話的事情?沐辛然開始回憶剛剛對話裏有沒有不對的內容。

安溪就差最後幾頁了,手下筆尖飛起,感受到沐辛然的動作也沒有擡頭,張口詢問,“怎麽啦?”

沐辛然湊到安溪耳邊輕聲說了樓上的事情,說完接著道,“抱歉,我忘了這件事。”

“沒關系啊。”安溪回頭安慰沐辛然,“難道她能聽到我們就不說了嗎?”

“可以用其他的辦法。”

沐辛然有些懊惱。

安溪聞言卻想到用頭發“寫字”的微微,“難道要著……”她猛地看向沐辛然,“然然,我寫得內容,你們可以看到啊。”

沐辛然一楞,寫完圓潤字體的本子已經塞到沐辛然面前,她看到上面寫著:

【遠離能力之外的汙染,是處理該類汙染的最佳方案,沒有之一。】

“你能看到,”安溪道,“這樣的話,我們換書不就好?我用你的課本,你用我這本手抄的。”

沐辛然剛要說什麽,門忽然被推動了。

沐辛然立刻收聲看過去,被稱為“微微”的三號床魘界人,站在門前。

“微微?”安溪探出腦袋,“怎麽不進來啊?”

“七班林念湖找你。”

微微說話間走進門,這是安溪才發現她身後還有個人,就是他們之前聊到的那個女學生。

七班!

安溪抓到重點,眼睛發亮,“是高二(7)班嗎?”說話間人已經竄到林念湖面前,“林同學,你是高二(7)班的嗎?”

林念湖咧開嘴巴,兩排牙齦上密密麻麻都是小嘴巴,一張一合組成野生合唱隊,“高二(7)班,高二(7)班,七班七班去郊游,一輛大車把人留。留幾人?幾人留?二十二女十八男,一個司機三個師。四十四回來否?一二三四,嘻嘻嘻,四十四人一個不缺,一個不少,全都回到學校嘍。”

“一個不缺,一個不少,全都回到學校嘍。”

林念湖最後一個字落地,安溪立刻鼓掌稱讚,“好聽好聽!”

安溪身前身後的人都沈默了。

“所以你真的是高二(7)班的同學,”安溪回憶了下剛剛那首怪腔怪調的歌?還是什麽,“你們班有22個女生?一個宿舍三個人,那你們班就是七個宿舍,還有一個女生落單了。”

“我說得對不對?!”

林念湖沈默片刻,開啟了新話題,“護理頭發。”

安溪當她默認了。

現在(7)班同學的人員分布已經有了初步的了解,對於她成為樓層長有了一個很大的進步。

“好好好,沒問題,你想在哪裏進行?”安溪好脾氣問,“宿舍不能進,醫務室現在過去也太晚了。”

林念湖大概來之前就想過這個問題,頭發卷著安溪就要離開。安溪手疾眼快扯住林念湖都頭發,“等下,我帶一下裝備。”

她動作麻利挎上挎包,將洗護用品提著,又跟沐辛然道:“然然,你不用擔心,我會在就寢時間之前回來的。”說完又對微微道,“微微再見。”

……

安溪跟著林念湖一路出了宿舍,大廳五官鐘表又不見了,值班室窗戶關著也不知道宿管在不在裏面。

安溪想著有的沒的,跟在林念湖身後。

天已經黑透了,路兩邊的路燈兢兢業業工作。安溪不知不覺停下腳步,看向校門的方向,昨天這個時候,她正在興奮地收拾東西,媽媽在旁邊搖椅上坐著看著她裏裏外外的跑。

媽媽現在在做什麽呢?

安溪思考了一下,按照過去的經驗,這個點應該是打孩子的時間。

那沒事了。

安溪小跑跟上林念湖。

希望她養得那盆花這會兒還堅強著。她為了幫媽媽排解思念女兒的痛苦,給花下了點汙染,到點就呲哇亂叫。

林念湖帶安溪到了理發店。

這學校裏居然有理發店,學校有理發店林念湖居然還找她護發!

安溪十分不解,跟著林念湖進去。

一進去安溪就被女生包圍了,一眼望去全是女同學,長發的、短發的、不長不短的將不到二十平的理發店占滿了。

每一個學生都有一張蒼白腫脹的臉,看不出五官的樣子,但眼睛都很幽深。

“全都是我的客戶?!”安溪驚喜地看向林念湖,“全都是你們班的女生嗎?”

林念湖沒有再搞那些花裏胡哨的東西,或許覺得對安溪效果不同吧,她直接說道,“需要護發、護膚,結束後不僅支持你成為樓層長,這個店鋪的鑰匙也會屬於你。”

安溪來學校之前,就是一個漫山遍野跑的小女孩,哪裏見過這種架勢。她很謹慎詢問:“你們知道的,我是鄉下轉來的,很多東西不太懂……這個給鑰匙是什麽意思?這塊地皮歸我了嗎?有沒有什麽文字協議啊合同啊什麽的?契約汙染呢?有沒有啊?”

“還有哇,後續會不會有人找我麻煩啊?”安溪一邊說著一邊從挎包裏掏出紙筆,“借過借過,我找個地寫個契約。”

暴富啦暴富啦!

她即將成為鎮上第一個在外地有地皮的大戶!

光山耀母了!

“你等等。”林念湖完全沒想到安溪說話會這麽快這麽密,動作這麽快,等她理解完,那邊契約都寫完了,“不是,只是鑰匙給你,你具有使用權而已。”

而已。

其他女學生面面相覷,她們來之前好像不是這麽說得吧?

應該先恐嚇,然後再利誘。

當時對“利誘”定下的基調,不是施恩語氣嗎?

安溪聞言也不覺得失望,“原來是這樣啊,不好意思,我理解錯了,”她回頭塗塗畫畫,“沒事,使用權也很好,我先把契約改一下哦。”

聽她這麽說,不知道為什麽,在場女學生有些歉疚,齊齊看向林念湖。

林念湖:“……學校地皮屬於校長,校長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過了。現在學校裏擁有各個場地管理權的教職工,也只是具有使用權而已。”

安溪受教了。

“但是我有一個問題,你們怎麽會有這裏的鑰匙呢?”安溪註意到林念湖說得是‘教職工’,而這一屋子都是女學生。

林念湖聞言露出密密麻麻的嘴巴,笑嘻嘻道:“你猜呀。”

安溪真的就開始猜。

“鑰匙只有一把,誰拿到誰就有管理權,所以你們拿到了理發店的鑰匙。”

林念湖:不嘻嘻。

安溪一看就知道自己猜對了,其實很好猜,原本她就懷疑鑰匙的規則不僅僅針對宿舍樓,而規則裏側面也突出了鑰匙的重要性。

至於管理權,林念湖剛說了只要她能幫助到她們,就把鑰匙給她,然後她就有了理發店的使用權。

這不就是說誰有鑰匙誰當家嗎?

這裏就更具體解釋了宿舍規則裏關於鑰匙的條目,比如偷走鑰匙違反規則,但是允許贈予鑰匙。

再比如,掌握一把鑰匙,就等於掌握至少一個場地。

安溪都忍不住要誇自己一句了。

她確實是很聰明的呀!

“我有鑰匙的話,有這個理發店使用權,是不是這裏的規則就由我制定?”安溪問。

“你還做不做啦!”林念湖張開嘴叫,“我們還不一定滿意呢!”

安溪懂了。

被她猜對了。

“來吧,先從誰開始,”安溪看了一眼天色,“咱們今天應該做不完所有同學啦,你們想好順序沒有呀?”

第一個同學不是林念湖,是一位短發的女生,她的身上有很多小蟲子,每天都很癢,她的訴求就是能夠清理掉這些小蟲子。

理發店門關閉了,所有的窗戶都被遮擋住,不到二十平的房間滿滿當當全是人,頭頂燈光晃晃悠悠。

安溪在最中央,她對面站著的女生說話的時候,皮膚下就有密密麻麻的東西在爬。

“你介意說你的汙染是什麽嗎?”

這裏同學的汙染感覺都很相似,安溪只能判斷出都是有形汙染,再多就不知道了。

“皮膚。”

女同學聲音很低,說話時有無數硬殼蟲子悉悉索索爬行的聲音。

“那就好辦了。”安溪道,“既然你的汙染是皮膚,跟蟲子沒有關系,咱們把皮撕開,把蟲子取出來就好啦。”

安溪話音一落,整個理發店靜得嚇人。

只有林念湖恍惚中回憶起微微對安溪治療的形容:【專業、耐心、溫柔、體貼】。

她看著安溪頂著燦爛的笑容,慢條斯理戴上口罩手套防護服,又拿出一組刀具開始消毒。

林念湖感覺自己理智都要回來了,這怎麽看都跟那幾個詞語毫無關系。

所以,微微其實是失控了吧?

安溪很專業做好了手術前準備,照例安撫患者情緒,“同學,你放心,我雖然沒有做過類似手術,但是我給植物換過皮,非常熟練!”

“現在,你只需要閉上眼睛躺好,等你再睜開眼睛,我保證一切都結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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